冲破黎明前的黑暗
——解放前夕北洋学生爱国运动剪影
编者按 抗战胜利后,南京政府不顾人民反对发动了内战。南京政府统治区的人民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北洋大学经费经常没有着落,教师经常面临生活的困难,学生则有毕业即失业的危险,师生挣扎在饥饿线上。国民党反动派实行独裁统治,党棍特务横行，广大师生政治上没有民主自由,连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证。种种事实逐步擦亮了广大师生的眼睛,使更多人渐渐清醒起来。具有革命传统的北洋师生,尤其是青年学生,有着强烈的民主要求和高度的爱国热忱，他们在中国共产党地下组织领导下,在学生自治会的组织指导下,同全国各地学生运动相呼应,开展了艰苦卓绝的斗争,与伟大的人民解放战争紧密配合,投入到全国反对美蒋反动派的第二条战线。
赴南京请愿
“要校长 要经费”
北洋大学复校后，1946年5月， 国民党政府任命茅以升为校长，但其因为承担修复钱塘江大桥任务始终未到任；先由金问洙代理，1947年夏金氏辞职；由钟世铭再代，不久钟氏又不干了；拟让陈荩民继代，陈拒不就，无人负责。当时反动政府打内战、经济日窘，教育经费枯竭，北洋大学百废待举，有三分之一学生挤住在教室里， 而学校经费长期欠拨，一切都将陷于停顿。校长代来代去，问题难以解决，同学们意见纷纷。地下党支部决定，主动积极加以领导，在11月18日召开的全体学生大会上，一致喊出“要校长，要经费”的口号，并决定成立护校委员会，先于19日罢课一天，限政府在10日内给出答复，否则将从12月起长期罢课。北洋学子通电国民党政府教育部，向北洋老校友呼吁和联系，并派出唐奇、 俞一清、王士壤、温强为和过骏5人组成代表团赴南京政府请愿。
教育部在无奈情况下，事前并未征求张含英的意见，便在报纸上说出水利专家张含英出任北洋大学校长的消息。张含英非常被动，也很奇怪。但他在南京看到北洋大学请愿学生代表的一片赤诚之心很受感动。在教育部答应保证经费、对聘任教授不干涉、对学校日常业务少过问的条件下同意应聘。有全体同学为后盾，有老校友的同情与支持，北洋大学经过代表们奔走努力，终于请来了专家学者张含英担任校长，也要到了一定数量的经费。张含英同意出任北洋大学校长的消息传出后，北洋师生欢欣鼓舞。1月20日，北洋大学赴南京请愿代表团返回天津，1月23日全校复课。1948年2月1日，张含英来到天津，全校师生赶到车站迎接。张含英刚一下车，就被蜂拥而至的同学们拥起抬出站台，这种热烈的欢迎场面感人至深。张含英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这次斗争自始至终都在地下党支部领导下进行着，代表团活动由唐奇写信给高太，再向党支部汇报，与校内活动相呼应。这次罢课57天，时间长些，但士气旺盛，同学们关心学校兴衰，自治会及时通报谈判情况；同时以“民青”为骨干，通过各种社团，广泛开展文艺、体育、读书会、座谈会、谈心服务等有意义的活动，活跃了校园内的空气，加强了同学之间的团结，也发展了组织。
奋起反美抗暴
伸张民族正气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不惜以出卖国家主权为代价来换取美国的支持。驻华美军以占领者的姿态和特权在中国的土地上恣意横行,仅1945年8月到1946年11月，美军在上海、南京、北平、天津、青岛五大城市中所犯罪行即达3800多起，中国同胞直接受害伤亡者达3300多人，对此中国人民已怒不可遏。1946年12月24日，北京大学先修班女学生沈崇被2个美国兵在东单广场强奸。消息传出，人们的愤怒情绪达到了极点。北洋大学北平部与北平各校纷纷罢课游行示威,抗议美军暴行的运动如江海沸腾。北洋大学天津本部学生也曾多次目睹美军横行的事实，早已愤恨于心。这次更是一触即发，闻风而动，全校立刻成立了抗暴委员会。
12月28日，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学生代表来到北洋与学生自治会负责人洽谈“抗暴”运动事宜。同时北洋大学的女同学会贴出了第一张《抗议美军暴行》的大字报，接着，抗议美军暴行的大字报雪片似地贴出来，要求学生自治会立即行动。29 日，学生自治会召开了全校学生大会，决定自12月30日起罢课3天，以示抗议；1947年1月1日全校同学游行示威；通电美国总统杜鲁门，要求立即撤出在华美军，并决定联合平津各院校共同行动。
抗暴队伍在北大楼前集合
30日晚8时，天津各校同学代表召开会议，一致同意由南开与北洋为首，分两路组织这次“抗暴” 游行示威。31日下午，洪涛 （北洋）、龙德麟（南开）、贺健（南开）举行记者招待会，公开宣告：“我们的抗议是以美军自中国撤退为目标，我们的行动是代表中国人民心愿的。任何阴谋都不能阻止我们正义的洪流。”
抗暴队伍在伪市政府门前请愿
1947年元旦晨7时，北洋大学800余人游行示威队伍由自治会理事长程秉元带队，冒着凛冽寒风出发，沿途汇合了河北工学院、女师学院、水产专科学校及部分中学的同学，形成了2000多人的浩浩荡荡的北路游行大军。他们沿途张贴与散发“美国佬， 滚回去!”等标语和请愿书等，并向市民百姓宣传讲演，揭露美军暴行和反动派的屈膝媚外行为。游行队伍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前呼后应，响彻天津市上空。游行大军经小王庄、元纬路、金钢桥、东马路、罗斯福路（现和平路）、烟台道向市政府集中，与南路游行大军会师美国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由领队的南开杨鲁、蓝铁白（原名李钧），北洋的洪涛、许显忠代表天津学生向美军司令部递交了抗议书。随后，游行队伍到达国民党天津市政府前，向市长面交了请愿书，并提出“就地严惩暴徒” “美军退出中国”等要求。下午2时许，游行队伍返回了学校。
广大市民跟随游行队伍前进
1月3日，北洋大学等校再次上街游行，得到了广大市民的称赞与支持。之后又有很多师生联合签名拒绝美国救济物资，誓死不吃美国面粉。他们以高尚的民族气节，继续抗议美帝国主义的侵华暴行。12日，南开、北洋等几个学校正式成立了“ 天津市1月3日，北洋大学等校再次上街游行，得到了广大市民的称赞与支持。之后又有很多师生联合签名拒绝美国救济物资，誓死不吃美国面粉。他们以高尚的民族气节，继续抗议美帝国主义的侵华暴行。12日，南开、北洋等几个学校正式成立了“ 天津市学生团体抗议美军暴行联合会”，发表告全国同学和全国同胞书，强烈要求美军立即撤出中国。1月3日，北洋大学等校再次上街游行，得到了广大市民的称赞与支持。之后又有很多师生联合签名拒绝美国救济物资，誓死不吃美国面粉。他们以高尚的民族气节，继续抗议美帝国主义的侵华暴行。12日，南开、北洋等几个学校正式成立了“ 天津市学生团体抗议美军暴行联合会”，发表告全国同学和全国同胞书，强烈要求美军立即撤出中国。学生团体抗议美军暴行联合会”，发表告全国同学和全国同胞书，强烈要求美军立即撤出中国。
开展反饥饿 反压迫
反迫害运动
南京政府统治区人民生活日益恶化，教育事业面临危机。人民为求得生存不得不起来斗争，学生运动的浪潮也随之更加汹涌。1947年纪念“五四”运动时，全国学生界掀起了“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运动。5月17 日晨，清华大学决定罢课。消息传来，北洋大学群情激昂，当天下午在响应布告上签名者达600多人，晚上学生自治会召开全体学生大会，一致通过5月18至25日为反内战运动周，同时宣布罢课。大会决议组织反内战委员会，发表了宣言，通电全国，呼吁和平，要求南京政府立即停止内战，并准备联合天津市大中学生组织反内战学生联合会，共同进行斗争。
5.20宣传小分队在街头宣传
5月18 日下午，北洋大学北平部宣传队会同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宣传队一起到前门、西单、东四和王府井四区进行街头宣传。北洋大学北平部宣传队在西单进行讲演时遭到青年军的毒打，造成了“5·18”流血事件。“西单血案”震动了华北各院校，当晚北洋大学学生代表和北大、清华、南大、燕京、辅仁、唐山交大等校代表一同在北京大学开会，正式成立了“华北学生反饥饿、反内战联合会”，号召广大学生在5月20日举行大游行。5月18日，北平学生宣传队被打，国民党政府又颁布了从5月20日起实行“维持社会秩序临时办法”，禁止请愿、罢课，更激起群众义愤。北洋学生自治会召开全体学生大会，成立“反内战行动委员会”，并决定和南开大学等校联合行动，于5月20日举行游行示威。
北洋大学学生5.20大游行
20日这一天,北洋大学天津本部学生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游行队伍高呼“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要吃饭、要和平、要自由”等口号。队伍以宣传为前导，并组织了纠察队。走到小王庄时，警察排成横列，阻止队伍通过。
5.20游行队伍受到伪警察拦截
宣传队立即展开宣传,并对警察展开分化工作。学生们继续奋勇前进，冲过了第一道防线。路过河北女师及河北工学院时，两校部分同学也冲出校门，汇合到队伍中来。队伍很快走到金钢桥，警察局用汽车、马车等堵住桥面，妄图拦阻队伍。同学们从各种车辆顶上越过去,从车辆缝中穿过去，接着学校大旗也冲过去了，同学们胜利越过了金钢桥，重整队伍，继续前进。
5.20游行队伍冲过金钢桥
当队伍继续走到美琪影院（今人民剧场）时，早有准备的数百名流氓打手冲向学生队伍，手持棍棒皮带，动手行凶，当场重伤7人，轻伤46人，逮捕17人，造成了全国闻名的“五·二〇”血案。在暴力面前，同学们没有退缩，继续奔向市政府，把市政府团团围住，并冲进了市长杜建时办公室。陈国雄同学向他提出抗议和条件。这时被捕的洪惠如、程秉元等同学也赶到市政府，同杜建时展开有力的谈判斗争。杜建时理屈辞穷，被迫答应了学生们提出的全部条件。斗争取得了全胜，当晚，大家高唱“团结就是力量”歌曲，乘杜建时派的卡车返回学校。
5.20学生包围了伪市政府
“五·二O”斗争的胜利鼓舞着北洋学生，1947年8月，他们又以另一种巧妙的方式开展了反饥饿斗争，即“助学运动”。学生们纷纷到街头巷道卖小商品，募捐自救，对南京政府进行无声的控诉。10 月，浙江大学于子三被害事件，使反迫害、争自由的斗争进一步高涨， 北洋大学举行学生大会，宣布罢课3天，开追悼会、发表告同胞书。、
1948年3月，北洋大学和南开大学500多名同学到北平交流学生运动经验，并在北大红楼成立了华北学联。开会时，国民党派军警持续了几个小时包围了红楼广场，形势非常严重。不久，国民党反动当局声称取缔华北学联。为了反击反动派的迫害，北洋学生自治会借邀请大中学校学生到北洋观看桃花为名集会保卫华北学联。会上通过了保卫华北学联决议，有力地回击了反动派的迫害。从此北洋大学的学生运动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北洋大学被群众誉为“小解放区”。
北洋地下党成为全校
进步师生的领导核心
天津地下党组织是直接领导学校学生运动的上级部门。当时，北洋大学的学生运动是在学委部沙小泉同志的指导下开展的。从1946年8月到1949年1月，北洋大学第五届学生自治会已成为由地下党组织领导的群众组织，是公开的学生运动的领导者，1947年11 月，在天津地下党组织的领导下，中国共产党北洋大学地下党支部组建。北洋大学同时建立了民主青年联盟，进步同学纷纷参加，解放前夕发展到100余人。北洋学生中倾向革命的积极分子大量增加，学校进步力量占据绝对优势。1948 年8月，地下党组织负责人程秉元毕业，沈尔林（林仁）担任支部书记，组织委员张振锐、宣传委员梁焕杰。年底，中共党员发展到20多人。地下党团结进步同学，宣传进步思想；争取民众，创办职工夜校，扩大影响。地下党支部已成为全校进步师生的核心，有组织、有计划地配合人民解放战争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
当解放战争转入战略进攻以后，全国战局发生了重大变化。1948年8月17日，南京政府行政院发出一一个所谓的“清除间谍，安定后方”的政令，疯狂地进行全国性的大逮捕。8月20日凌晨，天津市军警特务潜入北洋大学，手持名单和照片到学生宿舍逮捕了7名进步学生，被刚刚起床的学生赵珂经发现，他一边呼喊，一边向军警追去。许多学生闻声跃起，飞快赶来。这时，囚车马达已经发动，即刻就要开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家不顾一切地猛冲过去，拦住车头，赵珂经一脚把车门踢开，众人一拥而上，把被捕的7名同学抢了回来。接着学生自治会理事长雷程远等同学请校长张含英出面向警察局交涉，要求立即停止军警非法对学校的封锁和搜捕，晚8时国民党军警特务不得不空手离去。
在大逮捕的第二天，《大公报》上公布了28名所谓“职业学生”的名单。为保护进步学生，天津地下党将已上国民党黑名单的学生立即转移到了解放区，留下者继续隐蔽积蓄力量配合解放，迎接黎明。
护校迎解放
把最早的大学留给新中国
1948年9月12日，辽沈战役打响。1948年冬，解放军进逼天津，11 月南京政府教育部令北洋大学南迁，并汇来南迁经费。学生中的国民党、三青团分子在大饭厅开会，发动签名，妄图拉拢一部分学生响应南迁号召。虽然签名人数并未过半，但是国民党政府强行通过了北洋大学南迁的决定。为了反对南迁，迎接解放，在地下党的领导下，学生自治会由许志炎等同学绘制了一个大的解放战争形势分析图，已经解放的城镇红旗标志越插越多，展示出全国胜利在望的局面，同时按级逐班，一个同学一个同学地做反南迁的工作，在深入细致的工作基础上，学生自治会又召集会议发动全体同学签名反南迁。经过激烈的斗争，学校最后通过决议，北洋大学不向南方迁校。反南迁的斗争终于取得胜利，北洋大学留在了天津
解放前夕北洋大学校门
1948年12月，平津战役即将开始,天津地下党组织团结群众，护厂护校，迎接解放。这时,张含英校长去南京办事，因交通断绝未能返校。北洋大学在市区边缘，国民党警备司令陈长捷准备负隅顽抗，死守天津，便将北洋校外的树木砍光，房屋拆毁，准备以学校为前沿阵地。开始时，同学们组成纠察队日夜把守，阻拦国民党军队入校。北洋地下党支部即以学生自治会为主体组织了“应变委员会”，开展保护校产、迎接解放的工作。学生自治会发动大家开展护校活动，把全校图书、杂志、仪器、设备等等转移到南大楼地下室，妥加保护，后来便有组织地撤到市区，转移到河北女师，后又将学校人员也迁入市内河北女子师范学院（现天津美术学院），准备迎接解放。
为了解决近千人的吃饭问题，应变委员会决定扣留南迁费，改作应变费，利用这笔钱买了粮食和咸菜，近千名教职工、学生和家属的生活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学校于12月22日成立了“国立北洋大学临时维持委员会”，理学院院长陈荩民任主席，刘之祥教授任副主席，维持学校工作。
1949年1月15日下午，天津宣告解放。天津新生了！北洋大学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漫长岁月、走尽了坎坷曲折的道路，终于摆脱了封建清朝、北洋军阀和国民党反动派的统治，获得了新生。
津、唐大中学生大联欢
——反迫害斗争
国民党对学生运动变本加厉地镇压。1947 年12月14日，国民党政府教育部公布了一个修正的《学生自治会组织规则》规定：“自治会不得参加校外的团体活动、自治会的人选要由校方的训导处指派、学校可以解散学生自治会” 等。为了推行这个规则，上海同济大学当局要解散学生自治会，造成“同济血案”，数十人受伤.，200人被捕。为了反抗反动当局的迫害，平津9所大学的代表在北平集会决定建立联防制度，并通过了联防反迫害《誓词》。1948年3月29日， 国民党政府悍然下令查禁华北学联。一场反迫害的斗争在平津展开。
北洋大学学生自治会向津、唐各大中学校学生发出了“来校春游看桃花”的邀请：一是乘机召开群众集会，保卫华北学联；二是津、唐大中学生在一起，互相激励，可以进一步发动和教育群众，扩大影响，发展大好形势。名为“联欢”“看桃花”，实际包含着丰富的政治内容。
1948年4月4日，天气晴朗，大地回春。北洋大学的学生到校门口迎候津、唐各校的学生的到来。津、唐各校来参加联欢的同学有南开大学、女师学院、河北工学院、达仁学院、工商学院，耀华、广东、南开各中学和唐山工学院的同学约二、三千人，加上北洋大学同学千人，计三、四千人。大会在南、北大楼之间的广场上举行。大会开始先升“民主旗”。此前，平、津、唐大中学生在北平进行了大联欢，3月28日晚，北大“民主广场”举行了万名学生营火晚会，这面旗帜是在晚会上升起的，之后北平同学将它赠送给了天津同学。北洋大学的周荣章同学代表天津学联致谢词时表示：“要让民主的旗帜在天津上空飘扬。”北洋同学将这面旗帜带回校内，这时在广场上升起来了。随后有薛愚、张国藩等进步教授发表演说，紧接着在广大同学口号声中，大会通过了《保卫华北学联》的决议。然后全体到会同学有组织地分散在校园内各处，开展了群众性的联欢活动，到处举行歌舞演出，欢声笑语不断，呈现一片生机勃勃的欢乐景象。
各校学生进行联欢
大广场演出了各种活报剧、歌咏和舞蹈节目，草坪上跳起了集体舞，欢快的《青春之歌》随风飘扬，雄壮的《团结就是力量》歌声到处激荡。晚上举行了营火晚会，各校同学参加演出各种进步节目。“北光”“黎明”等歌舞团演出的少数民族舞蹈绚丽夺目、光彩照人，博得了学生们的热烈掌声。在举行群众营火晚会的同时，北洋大学举行了全体代表大会。决议罢课3天，为保卫华北学联而斗争。在大联欢过程中，反动学生跳出来捣乱，到处张贴反动标语，辱骂中国共产党。
夜深了，北洋大学的同学们敲锣打鼓，给各校同学送行，各校同学依依不舍地离去。大联欢给津、唐大中学校广大同学以深刻教育，促进了他们的密切联合和团结战斗。
（李丹编撰，本文资料源自《北洋大学-天津大学校史》第一卷，天津校友会编辑的文集《难忘的记忆》）
（本版刊登于2021年5月15日《天津大学报》第4版 责任编辑 李丹 学生编辑 张婧）
